大秦武士

对郭靖,黄蓉,郭芙,全真教,丐帮,昆仑,华山极不友好

【忌若】佛面鬼心,百损道人

金庸崇佛,不代表我就对佛教有什么好感,若你真是天涯佛教徒,出门右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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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阳大战,神雕大侠杨过归隐,但蒙古大军兵锋仍在,南宋风雨飘摇,覆灭只是时间问题。郭靖夫妇已存死志,但为了给后世抗元留下遗产,两人将毕生武学成就和《武穆遗书》刻在铁片上,藏在由玄铁剑和君子,淑女剑熔铸而成的倚天剑和屠龙刀的夹层中,希望后世能有人得到这两者驱逐鞑子,光复河山。



中原武林此时虽然五绝大多归隐,可耶律齐夫妇,大小武夫妇因为驱逐鞑子的功绩,已然成为江湖上备受敬仰的少年英雄。就在这个时候,少林广撒英雄帖,召开武林大会商议抗蒙之事。



黄蓉反复把帖子看了好几遍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,嘱咐耶律齐夫妇一定小心,谨防有诈。



那天,寒冬腊月,少室山上一片白茫茫的积雪,临时开辟出的比武场被鲜血染红。黄蓉一语成谶,这场比武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。少林方丈授意下,中原群雄的食物和饮水里全部下了毒,所谓比武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


全真教精英尽丧,大小武被杨琏真伽杀害,只有少部分人逃脱,其中就包括华山派创始人郝大通。大小武和朱子柳的后人协同昆仑掌门青灵子,耶律齐和郭芙的女儿已经托付给杨过小龙女。



但有一个人不同,他就是全真教第四代弟子里的精英,日后的“白损道人”,他一连击杀少林寺僧人数十人,最终败在少林九阳功下,鲜血将他的道袍染红,手中长剑鲜血淋漓,如同浴血修罗。他站在漫天风雪中大笑三声,随后弃剑而去,没人知道这个孤傲的背影日后会令他们彻夜难眠。



全真教覆灭,中原武林化作一潭死水,任由妖僧横行毫无作为,那场比武重创了白损道人,内伤可以治愈,心里的伤只能用血才能治愈。但他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,凭着《昊天劲》创出至阴至寒的“玄冥神掌”和“幻阴指”,这时候的他已经有向少林寺复仇的资本。可当他找到曾经的同门时,这些人已经没有了振兴全真教的念头,白损道人只能拂袖而去,但对少林寺的仇恨没有减弱哪怕半分。



中原政局,风云变幻,襄阳城坡,郭靖夫妇殉国,崖山之战,南宋覆灭,神雕大侠杨过出山击杀八思巴,大战“少林七十二绝技”,令少林颜面尽失。但中原大势已去,蒙古入主中原,国号为元,元廷对中原的百年统治开始。就在此时,八思巴的党羽用奸计将白损道人擒获,不断用各种方式引诱,即便是心智坚定辱他一般,也没能抵挡住女色的诱惑,彻底堕入邪道。



江南方面,杨琏真伽盗掘南宋皇陵,将皇帝头盖骨作为酒器,引得江南武林各派义愤填膺。义士唐钰找到张三丰,希望能与他合力诛杀此贼,报这辱国之仇。张三丰应允,携真武剑到了江南设计杨琏真伽,并在冬青树下,南宋皇陵前将其斩杀。唐钰联合江南武林同道横扫江南番僧巢穴,几乎将其全灭,一战名震武林。



白损道人下江南处理善后事宜,但也和张三丰成为终生的敌人。这两人的名字一正一邪,为道之两极,被中原武林久久传颂。



最终,白损道人落败身死,他本是年青一代中的天才,一心重振全真教,奈何时不我与,堕入邪道,沦入万劫不复之境。



故事结束于张三丰一声长叹,张无忌和周芷若对视一眼,心中似有所悟。白损道人的执念因为全真教覆灭之痛而起,纠缠了他一生,但最终将他带入万劫不复之境,实在令人扼腕。



张无忌道:“太师傅,您不希望我和芷若因为重振明教的执念沦入魔道?”



张三丰慈爱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,仿佛看到当年那人的子,“是的,你和芷若都有各自的责任,但你们的身世也让你们屡遭非议。太师傅希望你们能守住本心,不要因为世人对你们的看法走了极端。”



“太师傅教诲,徒孙谨记。”



不知不觉已经入夜,张无忌和周芷若告辞离开,两人还沉浸在“百损道人”的悲剧中,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。周芷若也第一次将脸靠在张无忌的肩膀上,柔弱得仿佛沙漠里的白衣少女一样。



周芷若思虑半晌,问道:“无忌哥哥,我有一事不明。既然伤你的是‘玄冥二老’,他们应该就是‘百损道人’的弟子,可为什么不去少林寺报仇呢?”



张无忌伸出手揽着周芷若的肩膀,目光闪烁几下,道:“也许‘玄冥二老’并不是‘百损道人’的亲传弟子,更不是他的同门。只是‘百损道人’投鞑子,重建全真教之后收的两个道童。他们并不存在师徒感情,不然以他们的武功和脾性,少林早就鸡犬不宁。”



周芷若道:“这倒是,没有师徒名分,没有同门情谊,少林那时候又和鞑子为伍,他们自然不会冒险去为全真教出头。说到底,对于鞑子而言,全真教也只是他们的奴才而已,哪里有色目人地位高。当年中原第一大派沦落至此,实在是可惜。”



张无忌想起前世种种,忍不住叹道:“对错之间只有一步之遥。‘白损道人’想必是心高气傲,心胸狭窄的人,一心要振兴全真教,雪少林寺之耻,所以很容易走极端。加上失陷敌手,被邪术破了心防,就再难回头了。”



周芷若眼珠子一转,表情调皮得像一只猫儿,故意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情郎,揶揄道:“说得这么郑重其事,我差点真以为无忌哥哥做错过什么事了。”



张无忌笑了笑,前世今生这种事情,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,与其一个说得累,一个听得累,不如保持沉默,免得误了良辰美景。



周芷若笑嗔了张无忌一眼,倒没再难为他,用过晚膳后径直去找贝锦仪聊天。人家师姐妹聊天,张无忌自觉插不上嘴,在后山竹林里练过剑之后,拿着长剑回房休息。



贝锦仪房里,作为新娘子的她正一脸甜蜜的摸着床边的喜服,听到房门声响才回过神,一身白衣的周芷若走了进来。关门的瞬间,贝锦仪看见周芷若右手空空如也的手指,不由得心里一阵怅惘,但并不能责备她半句。



和贝锦仪目光相触,周芷若眼眶一红,就要流下泪来,“师姐……”



贝锦仪握着周芷若的手,柔声安慰道:“师妹,我听二师兄说了,这件事怪不得你,你也不必觉得心里有愧。”



贝锦仪窝心的话听得周芷若眼眶湿润,像童年时一样扑进师姐怀里,哽咽难言,“多谢师姐。”



想过去一样,贝锦仪搂着周芷若,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心里不禁对张无忌有了一丝怨气,这人怎么就不能陪着小师妹一起上峨眉山呢。但随即觉得这个想法可笑,如果他上了峨眉山,三派首脑说出来的话恐怕更难听。



待周芷若平复过来,贝锦仪说了很多在武当的琐事,尤其是照顾殷梨亭的事情。周芷若也说了很多和明教义军将士一起抗元的事情,师姐妹秉烛夜谈,直到深夜才入睡。



几天后,客人陆续到齐,婚期将近,六大派除华山之外均来道贺,明教也送来了贺礼。少林,昆仑和崆峒三派在大殿上看到张无忌和彭莹玉,顿时变了脸色,但碍于这里是武当,实在不好发作。张无忌则暂时不想管他们,以前不知道“百损道人”的事情还不觉得什么,现在看见道貌岸然的少林高僧就想作呕。



静玄也看到张无忌和周芷若,可她一脸坦然,上前见礼之后去了贝锦仪得院子向师妹亲自道贺。张无忌知道周芷若是为了保全峨眉才让出掌门之位,静玄也是一个尽职尽责,颇有能力的人,不是西华子那种半吊子货色,看她的眼神自然不同。



彭莹玉和秦岭虽然看三派首脑面色不善,可张无忌早有严令,上武当道贺的明教弟子不得向三派首脑寻衅滋事,否则教规从事,是以只能暗自隐忍。三派首脑碍于武当的威望也不敢向明教发难,现在六大派和明教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,而且十分脆弱。



一晃眼,就到了三月十五,武当大殿张灯结彩,张三丰和静玄分别为男方和女方主婚人,张无忌四人和四派首脑分列两边。殷梨亭一身红色云纹长衫站在中间,一脸的喜色,炮竹声起,六名峨眉派青年女侠扶着贝锦仪款款而来,峨眉女侠一身大红喜袍,那红色盖头下的脸庞必定也是明艳动人。



张无忌看着熟悉的场面,脑海里闪现的确实前世的濠州,他弃婚而去的情景,那日他选择了离开,一对侠侣就此殊途,距今已经百年。如今,张无忌从婚礼的主角变成了参加婚礼的宾客,命运真是无情又怜悯。怜悯他们这对本该幸福美满的眷侣,却对他张无忌和周芷若这般无情,剥夺他本可以仰仗依靠的明教,让他只能从废墟中一砖一瓦的重建,让周芷若也因为身世所累,不得不泪洒峨眉山,一身背负魔教妖女的恶名。



呵,魔教妖女如何,魔教教主又如何?当中原大地遍插明字旌旗,鞑子远遁草原,他们站在皇宫大殿前时,谁还会计较他是不是魔教教主,她是不是魔教妖女?



怅惘只是暂时的,张无忌握着“鞘剑”的手微微紧了紧,剑眉微微一扬,目光逐渐变得凌厉。与其悔不当初,不如穿一身盔甲披荆斩棘开出一条路,江湖从来都容不下软弱,自怨自艾的人。



“拜天地!”



随着赞礼一声高呼,殷梨亭和贝锦仪转身面对天地盈盈下拜,谢天赐金玉良缘。



“拜高堂!”



新人转身对着张三丰和静玄下拜,拜谢师门栽培之恩。



“夫妻对拜!”



一对新人相对而立,正要举手下拜,耳边却想起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,“慢着!”



话音刚落,西华子一脸阴冷的站了出来,颇为不屑的看了眼静玄和周芷若,朗声道:“今日是贵派殷六侠大喜日子,本不该出言叨扰,可静玄师太身为峨眉派掌门,竟然叫魔教妖女周芷若为掌门。为了正道武林团结,这件事恐怕得请张真人和宋大侠评判评判。”



静玄柳眉一扬,从椅子上起身,向西华子抱拳一礼,朗声道:“小师妹自接任峨眉掌门以来一直尽心尽责,牢记先师嘱托,我尊称一声掌门何错之有?”



西华子哈哈大笑,厉声喝道:“哈哈哈!先师嘱托!先师身前最恨魔教妖孽,周芷若身为峨眉掌门,和魔教妖人勾勾搭搭,在濠州城残害正道同门,难道相当第二个纪晓芙吗?”



此言一出,各派首脑都变了脸色,俞莲舟脸一沉,看向张无忌,沉声问道:“无忌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

张无忌却只想冷笑,只是知道二师伯向来严厉不敢发作,躬身一礼道:“二师伯,听无忌一言。”见俞莲舟脸色有所缓和,继续道:“无忌在河南活动一年有余,只听说河南有两支义军,且皆属于明教统辖,若说有六大派弟子,那便是芷若率领的峨眉女侠与明教共取濠州。既然西华子道长说明教残害正道同门,便不可能是与义军共取濠州的峨眉派女侠,就只能是收了昆仑和华山派好处,劫掠我义军粮草的‘河沙寨’匪类。这些人平日里就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不但打我义军粮草的注意,更要刺杀义军将领韩山童,的确是被我下手灭了,这件事芷若和静玄师太皆可作证。如果这些人是正道同门,我倒想知道你昆仑派什么时候成了鲜于通那般助纣为虐的宵小之徒。”张无忌说到最后,眸色渐利,语气中多了一丝杀气,彭莹玉也是脸色阴沉,隐隐带着怒意。



“你,你说这些,可有凭证?”



张无忌悲悯又嘲弄的看着西华子,勾唇一笑道:“证据,我当然有。”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叠纸呈给俞莲舟,“二师伯,这是‘河沙寨’头目的口供,请您过目。”



俞莲舟将口供展开细细阅览,脸色因为口供内容渐渐变得阴沉,看完最后一个字,将口供还给张无忌,冷冷道:“西华子道长,这是何意,难道不解释一下吗?”



西华子一张老脸胀得通红,利用绿林匪类削弱明教是很好的办法,但是当一切暴露在阳光下时,他和昆仑派就是助纣为虐的汉奸走狗,并不比鲜于通之流高尚道哪儿去,唯一的区别仅仅是他没有在豺狼的屠刀面前跪下而已。



但是,一样的卑劣可鄙。



张无忌懒得和西华子再扯下去误了六叔和六婶的良辰吉日,提起轻功如同大鹏展翅一般飞到西华子身后,运指如风点了他的穴道,提着他的衣领大步掠出,远远传来人体落地的声音,昆仑掌门就这样被张无忌丢出武当大殿。



张无忌返回前厅时,向俞莲舟点了下头,俞莲舟对赞礼道:“继续。”



赞礼一拱手,道:“夫妻对拜!”



乐声再起,殷梨亭和贝锦仪相对而立,拱手下摆,随着赞礼一声高呼“送入洞房!”贝锦仪在峨眉女侠搀扶下缓步走入洞房。



酒宴上,殷梨亭难免被师兄弟们灌了不少酒,听到某人一声喊“进洞房咯”酒醒了一般,举步洞房。



酒宴中,张无忌携周芷若和武当师长喝酒谈笑,莫生谷明里暗里的提醒他一定要珍惜这段缘分,倒把周芷若闹了一个大红脸。筵席散去时,张无忌才记起西华子被撂在外边。于是走出大殿,顺手解了西华子的穴道,命人给他准备了一碗素面充饥。



西华子曾在峨眉大殿被周芷若抓着肩膀扔出去,这次在武当又被张无忌从武当大殿扔出去,彻底没了嚣张气焰,只能低着头扒拉素面。张无忌信步到了后山的竹林,静静站在突出的山岩上仰望天空。夜空如墨,星辰璀璨,横贯天际的银河与明月争辉,张无忌心里那一丝怨愤消失无踪,天地广阔,人生还很长,今天有一点不快,也许到明天根本不值一提。



一阵微风吹过,周芷若展开轻功翩然而至,轻巧的落在张无忌身边,月光洒下来,照得她宛如仙子,不知道为什么取了发簪,如瀑的黑发洒在肩上,随着山风轻盈的舞动,俏脸还带着醉酒的薄红,眼神温柔似水。看着这样的周芷若,张无忌有片刻失神。



周芷若察觉出张无忌眼神背后的惊艳,心里微微一甜,干脆坐在他的身边,背对他坐着,手里拿着簪子轻轻晃了晃,眼角飘出一丝少女的俏皮,显然是要他帮着挽发。张无忌笑了笑,也许是饮酒的缘故,今日的周芷若比平时多了少女的娇憨,拿过簪子,将眼前的三千青丝绕在指尖,梳成最熟悉的发型,顶上插上银色的簪子。



周芷若乖顺的坐着,任由张无忌为自己挽发,脸上一直挂着甜美的微笑,大功告成时,转身搂着情郎的脖子,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,香吻一触即离。张无忌微微一愣,看着周芷若,少女眉眼弯弯,清澈的眸子目光柔媚,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。



张无忌眸间隐约闪烁着两团火焰,嗓音沙哑,“你真是小妖精!”



说完,搂过周芷若柔软的娇躯,深深吻上她的双唇,那一瞬间竟然有触电般的感觉,只想要得到更多。周芷若俏脸绯红,娇躯软在张无忌怀里,微微闭上双眸,轻启芳唇迎接情郎的入侵。



皓月当空,山风在林中穿梭来去,天地间只有一对拥吻的情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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